百鬼夜行

挚爱紫赤/铁血丸家/把自己想到的故事安静地记录下来♡

「狱骸狱」 冬

*刑侦paro
*法医骸和警长狱寺的故事
*瞎写,默认是十年后的人设
*整年整年的掉进冷cp
*人物属于天野娘 ooc属于我







银装素裹的冬是六道骸最喜欢的季节,不如说所有的法医都是偏爱冬天的。在这白雪皑皑的冰冷季节里,那些夸张的巨人观,高度腐烂败坏散发浓浓尸臭的尸体出现几率比夏天低的多,虽然各种尸体无论以怎么的形式呈上解剖台,替死者说话都是法医的职责。但是如果可以选择,他们也想解剖一些完整的,不残忍的,最好是被刚刚发现的死相安详味道不重的尸体,这点小小的人之常情是该被我们谅解的。

虽然如此,但其实六道骸是个畏寒的人。在冬天,如果没有案子,他可以一天都窝在他那个开足了暖气的法医办公室里,泡上一杯暖暖的热可可阅读着外文书籍。然而就算是厚重笨拙的衣物加身,热气腾腾的饮料暖和了胃,他的手脚也都是冰冷的。他是个医生,虽然是个解剖尸体的法医,但也很清楚自己大抵是因为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寒性加上儿时就造成营养不良导致的贫血,而工作后又更是集中注意力一站站个十几个钟头越发繁忙,更加没空调理身子。所以六道骸依据这种不可以说得上是好处的优势,经常做那种把手塞进别人衣服里的恶作剧,基本上以戏弄沢田纲吉为主,明明知道会被戏弄,沢田纲吉却每次都中招,一脸苦兮兮,然后他的恋人就会冲出来皱着眉头一如既往地像忠犬一样护主。

没错,六道骸的恋人正是那个以沢田纲吉为中心,沢田纲吉说什么都是对的并且相当优秀能干头脑聪慧就是脾气稍微暴躁了点并以沢田纲吉的左右手自居的狱寺隼人。

所以,为什么这两个人看上去似乎不太不对头的人会成为恋人,一直是彭格列一科的迷。

六道骸不由看了看自己的手。

这是一双十分好看的手,十指根根如由上好工匠挑选美玉精雕细琢一番,皮肤细腻,骨节分明却又不粗大,指甲修剪的干干净净,弯成好看的月牙透着淡淡粉,手腕纤细到皮包着骨。只是那触手能冻到人的冷和极其苍白的肤色不由让人产生是不是手的主人也是如此冷心冷情的联想。

那狱寺隼人的手呢?

狱寺隼人的手是暖的,是热的。是即使手指冰凉那温柔的掌也是带着一丝暖意的热。他的手指每一根都既修长又好看,同样修剪的圆润的指甲,白皙的肤色下是清楚可见的青色血管,这是一双应该属于钢琴家的手,天生就该在那黑白相间的高雅乐器上弹奏出浪漫的音符。而事实是这双手将枪械与炸弹这样的危险物品玩弄于鼓掌,右手手指指尖与中指侧边稍稍有点泛黄,那是因为常年吸烟而留下的岁月的证明。

他本该用刻进骨子的高贵去弹奏乐曲,却用镌刻于灵魂上的傲然踏进了这血腥的战场。他本该握住一双更暖的手给予心灵一番净土,却选择温暖一双冰凉入骨的手,告诉手的主人何为救赎。

何为救赎?这不只是两个简简单单的字符。

你看,他踏着外面的冰雪携裹寒冷走进这间温暖如春的办公室,翘挺的鼻尖冻的通红配着那一脸严肃看着却有些滑稽,他一只手拎着热乎乎的粥,另一只手还拎着其他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银色短发被外面的冷风吹的翘得越发凌乱,好好的精英警长,彭格列一科的副组长硬生生像个打杂的跑腿小兵。

当那股子不由自主流露的笑带着三分打趣传入他耳底,他更是习惯性蹙起了眉,眉峰似剑,却带着点水珠。他那装模作样的凶恶样子像是活生生地要吃了我六道骸,每一根坚硬的线条都僵硬的竖起似乎要与我针锋相对,而放下粥的动作却是何等的轻缓。而一脸超级凶的翘起二郎腿像个军痞一般坐下以后,习惯性的握住冰冷手指的手又是这么温情。

这是怎样一种的感觉啊,如同极地的寒冰触碰了火山中心炙热的岩浆,不知是冰将火冻结还是火将冰融化。这般十指相触,六道骸对上了狱寺隼人的眼。这双碧绿的眼是他要极力歌颂的美好事物,深沉而睿智,洗去了年少时的冲动易怒如同熠熠生辉的绿色宝石。倘若这是一场交锋,那他六道骸已经输了半分,因为他心软了,洞悉人心的他能够轻易察觉,狱寺隼人掩盖在种种情绪下的,只留给他六道骸的温软爱情。

冷漠如他,没想到竟会被这般柔软的东西捉住,他本该是虚无缥缈的雾,任何人都捕捉不到他的踪迹。

冰冷的手试图脱离掌控,却被那温热的手紧紧攥住。

「哦呀哦呀,我有没有说过这是白费力气。不要再浪费你温热的体温了如何?」

「那又怎么样」

狱寺隼人的力气又大了几分,甚至连另一只手都覆了上来。这男人收敛了那副针锋相对的气焰,却缓缓勾勒出一抹含着桀骜的笑。

「反正这双手要握一辈子的,现在让我多握会儿怎么了,六道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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